武汉,历来只有一套自娱的文化。它只对内开放。
1992年9月6日至12日,中国武汉国际杂技艺术节隆重举行。武汉第一次有了既向内开放又对外开放的大型文化活动。
武汉人第一次把比较“内向”的“汉味”文化全力推向海洋,推向世界。
“汉味”文化和“汉味”经济第一次联手搭台唱戏。
优越的条件 历史的选择
《工人日报》曾报道说,全国各地近年举办过1600多种洋溢地方风味,渲染开放色彩的文化节庆。
其实武汉人也想“过节”。他们越看外界越觉得,“汉味”文化也应有所作为,三镇也该构筑国际文化大戏台。
戏台从哪里搭起?“汉味”文化拿什么打头阵?武汉人有过种种议论与设计。
汉腔历史悠久,人们喜闻乐见,楚调千回百转,惹人喜爱。但这两种地方戏曲的知音似乎同样“唯楚独有”,很难对外开放。“汉味”的旅游文化行不行?东湖碧波千顷,风光殊佳。中国四大名楼之一的黄鹤楼,人文景观,独领风骚。举办“渡江节”怎么样?毛主席生前12次在汉畅游长江,并赋名篇《水调歌头·游泳》。长江一线,有10多个城市举办过群众渡江活动,武汉规模最大,持续最久。专家考证,上游水太急,下游水太阔,就沿江大城市而言,武汉江面的自然条件最好。世界只有一条长江,长江竞渡最佳场所在武汉。1991年,在市民的要求下,市政府决定恢复中断已久的一年一届的长江竞渡,为举办国际渡江节探路,后因抗洪救灾,竞渡未能当年推出。
经过认真排比之后,到了1992年,终于选定了杂技,于是国际杂技盛会成了武汉开放后的第一个节目。
个中原由,源于历史。
资料表明,早在公元前108年的汉元丰三年,汉武帝请来许多外宾,在长安的“平乐观”举行了盛大的中外杂技会演。除了国产杂技外,安息杂技艺术家的幻术节目,如吞刀、吐火,缅甸人的竿技,印度人的弄蛇……,皆争相辉映。
古老的杂技,这门没有国界的艺术自古就不受民族文化、语言差异限制。武汉人对中华杂技悠久的开放史更是情有独钟,他们更看重“汉味”杂技闯世界的历史:出访过60多个国家,培育过100多名“洋弟子”。许多“洋弟子”或成为各国艺术名星,或在国际赛事中获奖。
何况,武汉还拥有独一无二的杂技外交财富——世界著名杂技艺术家、中国杂技协会主席夏菊花。
依照惯例,国际杂技比赛不设出场费。“赔本”赴赛值不值,谁都要掂量掂量。
杂技节期间,来自俄罗斯、比利时、法国、加拿大、乌克兰、德国、英国、朝鲜、古巴、越南、坦桑尼亚、日本和中国的13国杂技精英在武汉摆开赛台,世界杂技艺术界11位专家来汉组成国际评委会。杂技节组委会文艺部比较有关资料认为:无论从规模上,还是从权威性上,都具有国际水准。
这个结果主要出自夏菊花的努力:由她直接邀请,或由她敲定节目单,通过国家文化部发出邀请。
1992年,加拿大太阳马戏团的《4人柔术》在摩纳哥国际大赛中荣获“金小丑”最高奖,被人们誉为“世界杂技艺坛上的新星”。接到武汉请柬,加拿大复电:演出繁忙,难以成行。但几天后,太阳马戏团又来电:乐意修改自己的时间表,到武汉参赛。
说不准加拿大人为什么会有新的选择。不过,夏菊花始终相信一点,他们肯定会珍视与武汉的杂技友情。80年代,她两次率团赴加拿大演出和考察,与加拿大杂技界朋友有过多方面的交往与合作。她的弟子李泽芝还应邀到加拿大执教,教授的节目恰恰就是获金奖的柔术。
1992年吴桥国际杂技节,夏菊花和美国玲玲马戏团副总裁梯姆先生同为国际评委。她发出邀请:将来一定带上美国节目,来武汉参赛。
与中国不同,美国马戏演员大多是外籍合同演员。梯姆几经周折,与一位在美国土生土长,且功夫不俗的杂技演员谈妥赴汉参赛。不料对方商业演出合同的时限与参赛日期有抵触此行未成。梯姆最终带来了玲玲马戏团俄罗斯籍演员的《梦幻曲》。尽管根据赛制,这个节目的演出不能代表美国,但梯姆说,无论代表谁,最重要的是他完成了对夏女士的承诺,把优秀节目带到了武汉。
借着杂技节的白云黄鹤大舞台,火炉城传统文化——横渡长江重展风采。9月7日,杂技节开幕次日,5000健儿劈波斩浪过长江。事先,渡江指挥部曾与日本民间体育界人士接触,询问日本能否组队参加武汉的渡江赛事。日本友人表示,世界上远距离泅渡活动一般与“铁人三项”相联系。由于日本国内对武汉渡江尚不熟悉,短时间较难组成专业参赛队。日本一些学生对武汉渡江兴趣浓厚,后因暑期结束,未能赴汉。
这些情况表明,组织杂技节的确比组织其他“汉味”国际文化节庆,条件要成熟一些。
武汉人借重“汉味”杂技的开放优势,承认并尊重夏菊花个人的影响和作用,最终让杂技领衔,不失为明智的选择。
百戏的风采 评判的眼光
杂技,中国古称百戏。在国外,这门艺术分为特技和主要指驯兽节目的马戏。不同的民族性格,不同的文化传统,不同的发展曲线,自然使五洲百戏风格迥异,各领风骚。中国武汉国际杂技节大幕拉开,海外12国、国内8团队演员登台献艺,给了武汉人和中外来宾一睹不同的风格,领略其魅力的机会。这不是一般的商业演出,这是国际竞技与较量,许多队一开赛就抖出雪藏不露的“绝活”,许多演员犹如田径运动员冲击极限那样,一再增加节目的难度,这就使杂技厅内和电视机旁的人们有了更多意外,更多惊喜。
西方人推崇冒险,高空特技是西方杂技的强项。法国人菲力浦·珀蒂曾在巴黎走过从一座宫殿到埃菲尔铁塔的长达685米的高空钢丝。另一位法国人在纽约世界贸易中心百层大厦之间的钢丝上,从这头走到那头,创下世界纪录。这次来汉参赛,法国马戏学校演员迪迪埃·柏斯凯特带来了自行车走钢丝,难度之大,令人叹为观止,演员却神态自若,显示了深厚的平衡技能。每次快走到尽头,他又故意露出紧张、害怕的神色,赶快跃上安全的高台,表现出法国式的幽默。
可喜的是,在这次大赛上,来自中国齐齐哈尔的两位姑娘,向高空节目,这一欧美强项,发起了强有力的挑战。她们表演的《空中体操》,不仅动作和造型优美,是杂技与体操完美的结合、升华,而且惊险程度,使观众受到真正的惊吓:一位女演员在身上不系保险绳,下面未拉保险网的情况下,于17米高空的秋千上,象跳水运动员那样腾空、翻转、落下,由秋千上另一位女演员或伸臂揽接,或用腿勾接。直到做最后一个动作——站肩后空翻倒挂接手时,这才系上保险索。两位演员配合默契,毫无破绽。表演中场内不时响起阵阵惊呼。表演结束,观众发出吼叫一般的喝彩,声浪震耳。这个参赛节目果然与另一个高空节目,朝鲜的《空中飞人》同获金杯奖。
3座金杯奖的头一座,落入武汉人手中。中国杂技诸多特征,如表现人的聪明才智,对自然的驾驭,对人的潜能技艺的发掘等等。此外,又往往突出集体意识,一大群人表演一个节目,比方大武术、椅子造型、狮子舞等。武汉杂技团的《女子车技》便淋漓酣畅地表现了群策群力创奇迹这一特色:20位身手矫捷的姑娘一个接一个跳上一辆行驶中的小巧的自行车,组成“孔雀开屏”造型,突破了车技项目中一辆单车最多载18人的世界纪录。一些外国演员赞叹:中国不愧是自行车王国,姑娘们的车上功夫太漂亮了。
这次大赛获头座银杯奖的英国演员菜斯·巴布的滑稽哑剧,使武汉人大开眼界,看到了一种和传统的小丑节目风格迥异、品位不同的表演:幽默中藏着深沉,荒诞中耐人寻思,动作生活化却显露出惊人的绝技。
他提着一口箱子进场。突然,仿佛地心引力发生了异变,箱子牢牢“定”在半空,他拼命地推,拼命地拉,配合着疑惑、惊讶、愤怒、痛苦的表情,然而箱子纹丝不动。晃然间,观众也发生了错觉,疑心那箱子里会不会装有决定升浮的设备,直到情节发展,方知道一切全来自巴布的真功夫。
再看另一个镜头:一种古怪的设备发出怪声,巴布受它控制,象机械人、象木偶一样手舞足蹈,然后被怪声击倒,用臀部和背部一蹦老高,一蹦一蹦,有节奏地跳舞……
这些小品,包含着对常理、对习惯、对生活规则的深刻反思。难怪会其味、知其音的观众认为,巴布的表演是其老祖宗卓别林加上当代荒诞派戏剧。
俄罗斯的《狗熊走钢丝》采取了拟人化的手法,让7只套着海魂衫的狗熊,在“航行于海洋中的一条船”上,在船长的指挥下,和其他船员一道蹦过和攀爬高空钢丝,场面热烈、欢快,色彩斑斓,近乎童话故事。
越南人的《驯蟒》展示了一幅“英雄救美图”:一位少女被4条巨蟒围团,青年勇士相救。一场苦斗,他战胜了恶魔般的蟒蛇。这个杂技节目,难道不象一出情怀浪漫的神话剧吗?
加拿大的《4人柔术》、俄罗斯的《梦幻曲》,都是打破传统编排程式,在柔术特技中揉进现代舞蹈或古典舞蹈语汇,在扑朔的灯光和音乐中,或展现原始美,或表现神秘美,可诗可画,如梦如幻。
应该说,应邀来武汉参赛的节目,总体上具备较高的国际水平。一位外国评委评价:这与东道主杂技实力有关系。
参天大树萌于幼芽。50年代初的某一天,武汉民众乐园杂技场的一位小姑娘不高兴了。几位杂技演员要赴朝慰问演出,名单里没有她。她问领导,领导说她不满18岁。可她一打听,另一位不满18岁的女孩却要到朝鲜战场去。小姑娘明白了,她没有“绝活”。于是她上街,买了一摞碗,顶在头上练。
她叫夏菊花。
50年代,夏菊花把顶着碗,在台上跑几圈的杂耍,改造成形式新颖、风格典雅的《双飞燕倒立顶碗》,在莫斯科一举夺得金奖。80年代,《顶碗》第四代传人李莉萍,又以《乌龙绞柱旋翻蹬碗》的新动作,获摩纳哥国际大赛“金小丑”奖。40年来,一批又一批“汉味”杂技,走进这种代代创新之路,享誉国内外。
杂技节组委会成员李宪生这样看杂技节:一个城市的文化,通往世界的要津,还在于“拳头产品”。
或许正是因为有“拳头产品”,武汉人才有勇气在北方举办过两届吴桥国际杂技节之后,再办一个杂技节。
武汉国际杂技节评委的组成,赛制的确定,评分的方式,都参考或仿照了世界一些著名的国际杂技赛场的习惯作法,达到了国际标准。
11名评委来自10个国家,绝大多数评委都多次担任过国际大赛评委。其中,评委会主席夏菊花不参加评分,她被评委会授权仲裁超过获奖限额的并列得分。参赛的13个国家的26个节目均参加两轮比赛,评委也相应给每个节目打分两次,然后由电子计算机统分。
东道主事先预备的国际评委会工作草案中的这些规则,经评委们认真讨论,获得通过。但他们否决了草案中有关技巧分只占总分25%的规定,理由是杂技作为一门艺术,技巧是基础,是主要特征。经过一番思辨,评委会决定,技巧分占总分的50%,其余为节目编排分和表演分。
整个比赛,评委们的权力得到充分尊重。在安徽《大跳板》的演出过程中,一位小演员失手受伤,领队要小演员带伤表演。评委们因价值取向不同,评分出现重大差异:一部分评委认为演员的意志顽强,给了一定的分;其他评委认定节目对小演员的要求过于苛刻,不利于保护少年儿童健康,没有给分。这个节目失去了获奖机会。
评奖揭晓后,全体评委都认为整个评奖反映了评委会整体意志,结果是公正的。
值得一提的是,新落成的中国第一座杂技厅——武汉杂技厅,以其完善设备、别致造型、鲜艳色调,给大赛、给杂技节、以至给整个江城,都增添了几分魅力。本埠一篇新闻报道评说,杂技厅、杂技节,使台北路一带开始出现一个新的闹市中心。
文化开花经济结果
中国各地的文化节庆创造了一句话:文化搭台,经济唱戏。这话倒过来说也行:经济要唱戏,所以文化要搭台。而一旦搭台,文化就比平日成倍地显要与光大起来。
武汉国际杂技节向人们描绘了文化和经济之间的内在联系。
杂技节期间所搭台的不光是杂技,而是一系列“汉味”文化活动:有“京汉楚”剧与音乐,舞蹈、曲艺与话剧,园艺与旅游,书法与国画、天上的彩花、地上的舞龙,东湖一簇簇逼真的扎景、四千道一座座新修的牌楼……几乎所有的“汉味”文化都来助兴,三镇大地一时成了五彩缤纷、高潮迭起的大舞台、大看台。
在杂技节里,“汉味”文化纷纷露出新面容。
武汉渡江,数十万人沿江观看、助威。他们看到:“慕尔丝宝小姐”披挂绶带,“国际俱乐部”巨大条幅升起在空中,江中搏击风浪的方队,前面醒目的标志是“金鹿”,是“一枝花”,是武汉产品的“姓名”。
5艘参观船载着宾客,游弋江面。其主要成分不再是“政治友好人士”,而是“经济客商”。广告和客商,为武汉第二十六届横渡长江打下了新的底色——“经济”渡江。
日本近代词人森槐南曾用“巷赛乌衣,楼疑黄鹤,梅落江南笛”来描绘日本新泻市的风光。这位词人似未到过黄鹤楼,今天日本派出文化使者,第一次参加黄鹤楼文化节。在黄鹤楼南楼上,日本大分市书画家们同省市书画界人士一同挥毫泼墨,竞留佳作。黄鹤楼还第一次展出外国画家、书法家的作品和收藏品。黄鹤楼传统的“以文会友”跨入更加开放的新天地。
东湖金秋园林艺术节也别有风姿。
磨山,新筑成楚城门、楚市、楚天台、楚辞轩、祝融观星、凤标等景点、景区,组成楚文化游览风景线。进了楚城,有着楚装、名楚物、食楚味的特色服务。进了楚市,有民间艺人作织锦、剪纸、仿古射箭和斗鸡表演……莫说外埠和外国的宾客,就是“老武汉”,也为东湖这种富于荆楚风情的开放而惊喜。
“汉味”文化的新面貌、新开放,给杂技节经贸活动注入了巨大的活力。来武汉过节的数千经贸客人活动5天,托出一个数值:经贸成交额43.07亿元。这比杂技节预定的目标翻了一番。
杂技节经贸活动中,对外经济贸易的情景喜人:来汉谈生意的新客户占43%;大公司、大财团的董事长、总经理有30多人;武汉人与外商敲定“三资”企业合同30份;武钢登台招商,拟利用外资总额180亿元,其产品、技术诸优势吸引了10多个国家的客商争谈合作意向;葛化等20多家大中型企业首次直接招商,谈成书面、口头合资意向13项;武汉最大的土地租赁合同签约……杂技节后,外商在汉投资继续升温。新华社发出新闻:武汉市成为中国腹地外商投资的热点城市。
杂技节5天,武汉科技、金融、物资、商业、房地产市场也都呈现出格外繁荣、兴旺的景象。
经济播种,文化开花;文化开花,经济结果。杂技节文贸联姻的效应给人启示。杂技节后,中共武汉市委的一份研究材料指出:以往我们较多的偏重于文艺的思想政治功能,在发挥文艺的经济功能方面用的心思不多。这次成功地举办杂技节,前所未有地展现了文艺服务经济、促进经济的有效功能。文艺“搭台”,经贸“唱戏”,不仅为经贸发展创造了机遇,也使文艺得以繁荣和发展。其经济效益除了经贸成交额外,还表现在推动引进外资、刺激旅游业,以及促进整个第三产业;其文化效应突出地表现在促进了各种文化艺术的提高与创新,使具有本市特色的文化资源得到开掘与发扬,特别是使广大艺术表演团体看到了希望之路。
迎接新挑战 更上一层楼
欢乐舞台、“超级市场”、“友谊金桥”在“一线”担任各种角色的武汉人,更觉得杂技节象个大课堂,开眼界,长见识。
杂技节过后,许多武汉人仍感到这个课堂的课程还没完,还得进一步学习,以便帮助自己和城市同步迈进国际大都市。
举世公认的世界级杂技赛场,主要在摩纳哥和法、英、意等几个西方国家。
起点不低的武汉国际杂技节与吴桥国际杂技节将来都可能“更上一层楼”,开辟东方级的“世界赛场”。
汉口惠济饭店,应邀参加杂技节的中国文化界及杂技协会高级人士下榻于此。观看杂技比赛之余,他们议论较多的一个问题就是,武汉杂技节、吴桥杂技节,谁能首先升格,开辟“东方赛场”?南北两个杂技节能否联手开辟“东方赛场”?
武汉和石家庄,既是伙伴,又是竞争对手。这就给日后武汉杂技节参赛节目的质量、数量和赛事的组织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行家指出:武汉人当“二传手”,主要靠国家文化部根据夏菊花的“菜单”,到国际杂技市场“采购”,长此以往,显然不行。武汉人应有自己的国际节目档案,开通自己直接邀请外国队的多种渠道,更鲜明地打出“武汉牌”节目。
杂技节组委会外事部门证实,借助这次杂技盛会,武汉已开始建立这种挡案……
杂技节大赛,国际评委们通力合作,顺利解决了一些在国际惯例上带有共性的争议,赢得了一次国际惯例的考验。武汉人应继续探索,以便将来推出更具有国际权威性的“武汉赛制”。
今后的“武汉赛制”,是否可以参考、甚至吸收在这次大赛中被评委会集体否决的某些外国评委的意见。
例如,设3项金奖好,还是设1项金奖好?设3项并列的金奖好,还是设3项排出“档次”的金奖好?
有的评委认为,金奖愈少,竞争愈激烈,赛事愈有权威。最好要有一个最高金奖,以树立第一名的显要性和权威性。
又如:美国等国家的杂技团、马戏团雇请了大批外国演员。这些演员能否代表这些杂技团、马戏团参赛。如果可以,武汉杂技节就可能吸引更多优秀节目。
此外,武汉人还能不能进一步放开眼界,拿出魄力,邀请在世界各杂技赛场上获大奖、获金奖的节目来汉举行“世界超级杯”大赛?
作为武汉开放文化的代表,武汉国际杂技比赛,尚须不断改造,其他“汉味”文化更应如此。
一位香港客人认为,为了未来的武汉国际渡江,应增加推销意识,让世界更多地认识渡江。可以向国外发行、馈赠录像精品。
外国友人建议:武汉渡江国际化必须考虑“西方节目”。武汉未来的渡江能不能多设计几个“品种”?
纵观“汉味”文化,无论是杂技艺术、渡江活动,还是黄鹤旅游文化,以及各种文艺演出和民间文化活动,都还面临着开放促开发、开发促开放的大课题,都还面临着文化与经济联姻的新课题。
武汉经济界在杂技节的大戏台上唱了出好戏。但今后怎样继续唱好戏,怎样继续探索文化经济结合的新路,还要继续学习探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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